現在是凌晨兩點多,男人抽着他的煙,在Omegle配對中。老實說,這種深夜時間,正是小擼怡情的時間點。輸入了關鍵字,比如說是date、sex、f**k之類的。很快就連接到有相應關鍵詞的人。
鏡頭另一方的是個黑長直美女,身材還挺火辣的。「嗨、美女。」他吐了一口煙,向對方自以為是地魅力一笑。「嗨,我是June。」她向男人抛了個媚眼,身傾前,似乎是要看仔細點男人的樣貌,或只是想展示一下她那傲人的事業線。「你現在只有一個人?」June邊撫着自己的胸前,邊媚惑地問着,男人知道這樣是一個暗示。他爽快地展示了空空如也、整潔的房間。「這裡就只有我這個寂寞難耐的男人。」June像是被逗樂了,愉快地輕笑了幾聲。她勾唇道:「那真是…最好不過了。」 正當男人解下他的皮帶,拉開褲鏈準備好好來一發的時候,電腦屏幕整個變成藍幕。我操、褲都脫了,天殺的給我藍屏?男人又唸了一連串髒話,試圖開起電腦的工作管理員,可是電腦還是不為所動。 突然,揚聲號發出了尖音的雜音,使男人不得不捂住他雙耳。待他放下雙手時,背後卻一陣騷動。別過頭的一剎,便被狠狠地昏擊了。 +++ 男人醒來的時候,頭昏昏地發現自己被緊綑在一張椅子上,雙手插着針筒連接住兩個半空的血包。他迷糊地看着自己的血正往空的血包輸送,這簡直就是捐血——非自願性及非安全。因血而清醒的他感到惶恐,以及憤怒。無故被昏擊,然後在不見天日的地方被抽血,天知道綁架他的人要多少血呢?得想辦法逃走。沒打算大叫的他,先從雙手開始掙扎。可是,他沒法用力,只能軟弱無力地晃動雙手。之後,他再嘗試雙腿,但得出的結果還是因為無力和被牢牢綑綁而動彈不得。 在他憤力實行他的逃脫大計時,頸上一涼。「安份點。」微弱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。男人當然不會乖乖地放棄,決定要對方好看的他往身後一撞,卻感覺到痛楚與熱度。鮮血從頸泊泊地流出來,染紅了他的汗衫。不久後,男人就斷氣了。 「…浪費我的時間。」含糊不清地說道的少年不悅地屍體拖到似是浴缸的皿器去,然後隨手一扔,任由血亂濺,屍體被扭成古怪的姿態。他把血刃砸進洗手盤,連同雙手一起洗之後,就回到了原本的房間,在電腦前坐下來。 電腦屏幕上的,是名為Omegle的網站。 【你現在正隨機與一個陌生人聊天。說嗨吧!】 【你們都喜歡音樂。】 你:晚上好喔www我是William! C:夜安呢、William。我是Counter、你喜歡什麼類型的音樂? 你:什麼都有點興趣,Counter這名字好酷喔( ´▽` )ノ C:喔、謝謝。(笑)那、鋼琴和唱歌呢? 你:我很喜歡唱歌!尤其是初音的歌喔(心) C:那、有空開mic來唱一下嗎? 你:沒問題( ´▽` )ノ --- 『最近失蹤人口顯注地持續增加,當中佔大多數的是已婚男仕及未成年男孩。瑞士警署並未對此作任何解釋,只呼籲市民避免夜遊。以下時間將會交給社會學專家…』新聞報導播報最新的新聞,但少年似乎沒有興趣。他打了個呵欠,打算填好肚子就再去打LOL了。昨晚一整天都在銅五爬,好不客易上銀了,卻又有坑爹的豬隊友累事。幹。只好再繼續……爆肝。少年無力地為自己加油。 點擊了一下待機中的筆電,似乎畫面有點卡。該不會是H game下太多了吧。遲點要清一下D槽才行。少年不斷點擊黑屏幕。噢、今天還得出外買一下點。不耐的少年不斷點擊着,等待的時間越久,少年點得越頻密。 終於看到了電腦的桌面,少年一邊開LOL的程式,一邊順道翻了翻Gmail。都是沒用的垃圾、嗯嗯。少年一把將他們扔到垃圾箱。又一個新郵件,吸引了少年的目光。 ——【Counter的來信】。 少年想起了上次的對話,覺得Counter人挺酷的。見LOL那邊還沒好,就點進去看看他在不在好了。那人,似乎跟自己的興趣很相似。音樂、小說、運動……。真是奇妙。就看看信裡寫什麼吧。 可是,少年在這之後不久就後悔了。點進去不久,好像沒什麼反應。於是少年就打算關了視窗,遲點再開過,關閉鍵卻點了數次也全然沒反應。少年感到煩燥,怎麼今天就這麼倒霉啊?隨即粗暴地按下Alt和F4,不斷連打F4鍵。 突然,屏幕彈出了一個視窗。那視窗的外框很正常,像平常的外框,但中間卻是黑色一片。 難道中毒了嗎…?少年疑惑。要不要乾脆拔電線算呢。「…」可惡。少年彎下身伸手要拔之際,電腦響起了狐疑的小調音樂,頓住了少年的動作。他收回了手,注息屏幕。似乎過了一分鐘,什麼也沒發生,少年放鬆了自己,打算再伸手拔電線之際……
嗶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- 刺耳又尖銳的電子音刺進少年的耳膜,令他痛苦地掩上他的耳朵。Fuck、這鬧三小。 幹、決定一手按下關機鈕。螢幕再次回到黑色一片。…呼、結束了嗎?少年感到疲累地攤在椅上,閉上了雙眼。片刻的寧靜讓少年的頭腦和情緒都冷操下來。剛才是什麼一回事?應該是中毒吧。好端端幹麼中毒了、嘖。這不就沒辦法爬級了嗎,真是來得不及時、幹你。 決定先睡一會的少年,躺上了床,很快就沉入夢鄉。然而,熟睡的他並沒法留意到電腦自行重新啟動,回到剛才的畫面。而屏幕出現了倒數,從十倒數至零。燭幕又回歸黑暗。少年,渾然不知。 +++ 小調。誰人哼着令人不快的小調,讓少年從夢中驚醒。剛才哼着歌的人揚起了『笑容』,盯緊了少年。光線有點昏暗,少年努力適應住光度。對方好像也是個少年…嘴、被縫上了…?往上看去,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…是夢吧?他反問自己。 哼曲者一頭及肩的黑髮,左眼是深沉的深藍眸,右目卻是閃着古怪光芒的碧眸。少年感到驚恐,全身不住顫抖,而他終於察覺到自己亦非在原本的家。這裡比裡冷,卻不通風。少年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恐懼,還是因為他身處在壓根是地下室之類的地方,所以令到他難以呼吸。「…我在哪裡?」壓住了顫抖的聲音,少年弱弱地發問。「我家。」儘管對方的嘴被縫上,卻有辦法輕微地移動嘴,微弱地回答。他把玩起了手上的刀——一把很普通的廚房刀,但足夠讓少年有危機感。「…你、想要什麼…?」他覺得自己笨透了。這不是在立Flag嗎?只見哼曲者垂下了雙手,上前湊近少年道: 『為她獻上鮮血吧。』 『最新新聞報導﹕本週已有五名少年及兩名成年男子失蹤,似乎是同一個所為。警方呼籲所有人應該在網上小心被欺詐,另外亦要盡量避免獨自夜遊。』 ==========章節:劇情1==========
隨著時代的變遷,人體實驗和研究的道德規範也隨之改變。有時候,人體實驗的對象是囚犯、奴隸,甚至是家人。 若是連自己的家人都能為科學的進步而犧牲的話,那麼,除了稱其為敬業,就只有瘋狂更為貼切了。 這是一個瘋狂卻真實的故事。 端士。【Biglenalp, Lauterbrunnen, Schweiz】 2003年。冬。 七歲的那年,我的母親開始大病。當時,只有七歲的我,未曾思索過生與死的問題。如此溫柔的母親,會離開人世嗎?…我沒有頭緒。 雖然知道母親一直都是體弱多病,但嚴重到連父親都緊張起來的情況…那是第一次。 心中充斥着的是不安與惶恐。我並不想失去母親,不想母親離開我。 面對種種未知與恐懼,慌了的我,只能哭泣。 +++ 「……停止哭泣。馬上。」Judas——Victor的父親吃着Victor做的飯,同時冷淡地命令道,而男孩只是嗚咽。即使他父親要他別哭,他仍是很不安,想要在對方身上尋求慰藉。沒有絲毫經驗的男孩,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:「…父親、母親會死嗎?」 Judas扇了Victor一巴掌。 「你想我縫住你的嘴嗎?」Victor拚命搖頭,抿緊了唇,試圖忍住吐出嘴裡的嗚咽,可淚還是止不住。「現在,不准發出任何聲音。」Judas冷酷地再次命令道。 為難的Victor吸着鼻子,他仍然徘徊於不安與惶恐之間。他屏息了呼吸,卻依然顫抖。視線極為模糊的他,勉強地止住了嗚咽,但仍制止不住哭喘了的繚亂的呼吸。他們對視了數秒,形成沉重的氣氛。 不一會兒,Judas只是嘆了口氣。 +++ 最後,我被父親再次帶進了實驗室。 「那麼,該懂事了吧。」 那時候,父親難得一笑。 我的父親是個科學家和博士,而我的母親則是個音樂家。從小到大,父親都跟我說:「你是為了你母親而活。」那是理所當然的。 為了我的安全,父親總會在我身上進行各種強化或是改造的實驗。全部,我都要恩然接受。因此,母親體弱多病,需要時不時便動手術,但她的血型很稀有,所以在長期的手術下,需要我的血。我這個活血庫,多少對父親有不少利用價值,省卻不少麻煩的存在。 「為她獻上鮮血吧。」那是父親的話。 十二歲那年,我的右眼獻給了虛弱的母親,因為我和父親也不希望患上不治之症的她,連世界上美好的東西也看不見。就算只有一半的視力,也希望她能感受這世界的美好。然而,在這之後,父親為我裝上了機械眼作替代。 比起原本的右眼,現在的更為方便。望遠鏡、熱能感應和自動瞄準等等,我有時候也不明白父親的實驗為什麼會這麼奇怪。他稱自己將會成為最偉大的發明家,只要等到時機成熟時,他就能名垂不朽。其實,我只是他的一隻白老鼠,一隻任由他宰割的白老鼠。我真的是他的兒子嗎? 可是,無論如何,我都要服從父親。…即使父親的要求是什麼。因為他是我的父親,因為母親要我如她一樣愛着父親。我愛父親嗎?是的,因為我是他的兒子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2========== 2012年,夏。 天上的白雲軟呼呼的,隨心所欲地改變着形狀,少年看得着迷。那雲似棉花糖,讓他想起了母親昔日與他逛市場的快樂時光;那雲又似一朵朵康乃馨,讓他憶起了為母親而添在床頭花瓶上的純白康乃馨;那雲亦似一張蓋在母親床上的綿綿白被,讓他憶起了自己每次哭泣時都會伏在其之上尋求一絲的安慰。 「Victor。」 教桌前的老師叫了少年的名字。走神的少年如夢初醒,定睛一看前方便站了起來。「把黑板上的題目做完才能坐下。」他笑了笑。「不然就罰站到下課。」少年點頭,邁步至黑板前,完美地解開了黑板上的題目。他為了取悅雙親,在學業上花了不少努力。 時光似乎流逝得特別快。當放學的鐘鳴響起,少年撿起了收捨好的背包,正思考今天買什麼樣的花給他的母親。「Victor!」後方轉來的叫聲叫住了少年。是她、Lucy。「剛才在課上的那題數,你是怎做到的?」少女那雙藍寶石充滿疑惑,把手上正在做的筆記和筆遞上。「一會處理好這題數學,我們再研究一下上次說的那個手機系統、好嗎?」 少年仍是覺得不可思議。眼前金髮碧眼的少女並沒有懼怕自己,明明就很清楚他的真面目。 那是個陰霾的日子。 2007年,秋。 「醜八怪!以為帶着口罩就能蓋住你那張臉嗎?」小孩的幼稚並未減退,總有人成為幼稚又惡劣的惡作劇或欺凌對象。「………」Victor沉默不語,想要避開Ryan那幫幼稚鬼。不能在學校惹麻煩,不然父親可會生氣了。「怪胎~怎麼不說話了?」Ryan故意用着討人厭的稱呼喚着Victor,還把他的背包搶走。被搶奪了背包的男孩,只想取回他的東西。 「異類~怪胎~醜八怪~」Kenneth附和道。「哈!你以為整天帶着口罩裝病就會有很多人來關心你嗎?少在那邊裝模作樣!」Tony,接過了Ryan抛來的書包,繼續作弄男孩。 Victor皺起眉,盯着Tony。「…還給我。」他即使嘴被縫上,仍能發出微弱的聲音。「你這醜八怪算什麼態度!看我把你的口罩脫了,看你怎遮掩那醜死了的臉!」Ryan把Victor 按在地上,好讓一旁的Kenneth把男孩的口罩脫下來。 「!」三人目睹了Victor的『真面目』,驚慌地拔腿就跑。誰知道這張像是恐怖片才會出現的臉,下一秒會不會張開血盤大口。 「怪物啊!!!!!!!!!」 「………」男孩看着那三人落荒而逃。「、嘖。」他不悅地擦着擦傷的位置。「你沒事吧?」此時,在後面走着的女孩上前扶起了他,卻並未有因為男孩的臉而嚇跑。「………。」搖頭的男孩抓起了地上的口罩和背包,邊整理好自己邊跑走。留下了女孩一人。 那便是Lucy和Victor相識的情景。 這之後,Lucy仍然關注着Victor。她似乎很喜歡跟Victor聊天。Victor對於Lucy的執着感到不解,但同時也覺得沒什麼所謂。反正,Lucy沒有對他造成困擾。沒有向老師告密,沒惹老師找他談心,沒讓他父親操心他的事。很好。 偶爾,Victor也會回應Lucy。或者,他們算是一對朋友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3========== 2011年,春。 +++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窗前,柔和的琴音飄逸於白色的房間中。 母親看着床頭旁的花,靜靜地寧聽着。「…好聽。」在最後一節音色落下時,她輕語道。 「…母親。」Victor見她難得地醒過來,也輕輕地叫喚着。「今天的花也很漂亮。」她揚起了微笑。「Victor真是個乖孩子。」面對溫柔的母親,他總是感到不知所措。她彷彿是稍瞬即逝的美麗之物。「……。」母親的眼神是多麼柔和,又多麼的悲傷。「如果,如果我能再快一點病好…」聞言,Victor只是一笑。「我知道母親已經很努力跟病魔對抗的了、所以,…所以,不用擔心的。」他走到床邊,握緊了母親的手。「父親一定會有辦法。」 「……嗯。」 +++ 母親卧病在床的日子,我每天都會去她的房間探望她。偶爾為她帶點花朵,…我知道她最喜歡的就是花了。這樣的時光,已經是最為幸福快樂的了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4========== 2013年,秋。 母親醒來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,而且臉也變得越來越瘦削。雖然我並不熟悉醫學,但也大概明白到那意味着什麼。父親看起來日漸憔悴,人都開始變得更加瘋癲。每天都埋首於書堆中,似乎在尋找着什麼。 是的,我們這個家快要崩潰了。 我能感覺到來自父親的目光,具侵略性而令人不安。於是,害怕會發生什麼事故的我,連晚上也不能安睡。…但是。我的心,卻同時感到雀躍,似乎體內有什麼在蠢蠢欲動。那是股衝動,以及無法抑制的慾望。有什麼快要到來了,我能感覺得到。身體也下意識地顫抖,但卻並不全然是因為恐懼。 更多的,是因為興奮。 為什麼?我不知道。連鎖效應地,晚上經已不是因為驚惶而失眠,而是因為期待得令腎上腺素飆升的狀態。當然,在校內依然安份守紀。也許是父親長年在我身上的實驗強化了我,最初的疲乏也感覺不到了。 母親還是一點起息也沒有,父親還是依舊令人畏懼。 一切一切,還在往末端進行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5========== 2013年,冬。 那一晚,父親叫我到他的實驗室去。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麼。 那是晚餐完結後的事情。被叫喚的我,放下了經已清楚好的餐具。昔日踏進實驗室,除了恐懼和不安便什麼也感受不了。漸漸地,我習慣得麻木。可今晚,意味住終結。心情亢奮又期待,恨不得更快一步踏進實驗室。 也許,我也跟父親一樣瘋了。 +++ Judas當時沒有正眼看過Victor一眼,只是自顧自的往實驗室走。 而正因如此,一切都十分完美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5-1========== 我們在無人知曉的實驗室中,父親正在準備他要準備的東西。 「父親,你有愛過我嗎?」 …其實這個問題,根本不用問出口。母親已經死了。父親已經瘋了。我已經壞了。一切都完結了。男人執起了他的手術刀,似乎不死心的想要救活母親。「把你的內臟、你的心、一切一切,都獻給她吧。」他無視了我的問題,眼裡就只有母親,我不禁笑了起來。 那仿佛是發自真心的,愉快至極的歡樂。 「父親,來吧。結束這一切。」 已經瘋掉的男人,正步步逼近。 驚惶、不安、興奮。終於等到這個時刻了。會被父親殺死嗎?還是…?一切一切,都快要結束了。後退、逃跑。身後傳來了他的低喃,那份放不下的瘋狂執念。被迫進未路,佈滿汗水的背脊緊貼着冰冷的牆。 「…父親。我最愛你。也最恨你了。」他執起了刀刃,讓其染上腥紅。 「為她獻上鮮血吧。」 「!」一刀。「、!」再一刀。「啊!」發作悲鳴。「嗚、。」作為終結的哀號。「啊啊!」象徵死亡的沉默。「、………………。」 ==========章節:劇情5-2========== 【命案現場及事後報告】死者﹕Judas(48)失蹤者﹕Victor(17) (由於現場檢驗到一部份的血液屬Victor本人,而其份量已超出常人。若在7天後仍然未發現任何疑似失蹤者的屍體,亦會被視為死亡口計算。) 現場發現大量血液,經化驗後證實為Judas和Victor。根據現場搜集的證據顯示,雙方曾經打鬥。初部證實Judas進行達法的人體改造,而受害者為其兒子,Victor。 現場血跡顯示兩人手持才為武器發生爭執,其中一把武器是手術刀,已在現場搜獲。另一把武器並未尋獲,推測為廚房刀,估計是Victor自衛時所執的武器。Judas身中多刀,死因是死血過多。 Victor一家三口,現今只剩下母親Evergreen。醫院報告指出Evergreen目前情況穩定,但仍需留院照料。Lucy,Victor的同學,向警方提出照顧Evergreen的要求。警方雖然極力反對,但Lucy手持Victor的遺書,指定要Lucy本人照顧其母親。 對於遺書一事,鑑證組已確認屬實。然而,這代表了Victor本人早已知道命案遲早會發生。那麼,為什麼他沒有向其他人求助呢?即使警方多次盤問Lucy,亦毫無進展,最終只能釋放她。 目前,警方正努力尋找Victor,希望能找到他以解釋所有的謎團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6========== 20??年,冬。 【《新蘇黎世報.NZZ》】 最近,本地失蹤人口上升了五個比份百。 據警方提供的情報,失蹤人口大多為中年男性。然而,在昨天傍晚時份,有知情者在網絡發放資訊,其實失蹤人口經已尋獲。只是,尋獲的並非完整的屍體。警方並未能找出發放消息者的身份。事件震撼了社會。 尋獲的屍骸缺乏了四肢,只有一堆屍骨和皮膚,血、肉和內臟也全數被割去。手法非常殘忍,而且兇手的解剖技術相當高明,該是由有豐富經驗的人士所為。 有民間組織指責警方企圖壓下消息是漠視民眾生命,而警方解釋為不想造成群眾的恐慌。目前,警方呼籲民眾外出時必須小心,最好有同行者陪伴。 ==========章節:劇情7========== 2014年,春未。 【Lucy視覺點】 距離Victor家的命案,已經有幾個月了。 自從Victor的死,似乎自己的生活少了一點樂趣。不再有人跟自己聊網路系統和電話程式的架構,不再有人教自己數學題,再有人做自己完美的聆聽者。據聞警方到最後也沒有找到Victor的屍體。可是,由於現場的血液,屬於Victor的份量超過常人的八成,所以即使他們並沒找到其屍體,也把Victor列為死亡人口。 日復一日,索然無味。 Victor那份遺書,希望我可以照顧他的母親。這是對我的信任和寄託。Victor家本身很富有,所以我也不愁他母親的醫療費和一切開支。 似乎,這一切都被安排得很好。 電話響起來了。是一條未知的短訊。「!」是Victor。…終於回來了。 『歡迎回來。Victor。』『是遇到難題了嗎?關於手機網絡。』愉快地輸入信息。 +++The End+++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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