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染醉了整條街。坐在露天酒吧的兩個男人輕聲地交頭接耳,以流利的英語交換着想法。銀髮的男人伸手撩起了青年淡紫的髮絲,看着對方的眼罩。「左眼…受傷了?」男人輕挲着那蓋住對方的布,他還記得對方仍是個小孩時,那雙漂亮的雙眸。青年不為所動,任由男人動作。「沒有。忘了嗎?…我說過,左眼會看到很麻煩的事。」似乎是覺得對方有點不悅,男人把髮絲勾到人耳後,便乖乖地收回手,沒再多摸什麼。認為自己要澄清一下,男人嘴角帶着幾分無奈的笑意道:「我只是怕你這幾十年內受了傷而已。」
青年不屑的輕噴了一下鼻息,那是他的小習慣,男人有留意到這會是對方攻擊前的徵兆。「少來了,夜曲。你覺得我會去惹那種麻煩嗎?」男人,亦即是夜曲,被青年逗樂了。他再次伸出了手,勾到青年的肩膀上,把人壓了過來道:「浮士德…孩子,你不也是惹了我這種麻煩嗎?」被稱為浮士德的青年用着唾棄的眼神以作被壓住的反擊。「你
也知道你是個麻煩,煩請你快放手滾遠點。」夜曲可笑得更樂了,臉蹭到對方頸上。「明知道我專誠來找你,還敢把我趕走…真是絕情的孩子喔。」被鬍子刺到的浮士德不快地用手抵住那刺刺的臉,嫌棄地回答:「沒人命令你來找我,怪我囉。鬍子、鬍子!」見對方真的要出手揍人了,夜曲才識趣地放手。
「所以…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?」浮士德揉了揉頸間,覺得還是有點刺痛的感覺。喔、拜託,就不能去理一下鬍子嗎?髒鬼。夜曲握起了酒杯,喝下威士忌,才徐徐地回答:「為了看你。」
「……」無論這個答案是否出自真心也是麻煩至極的意味。開玩笑的話,夜曲是有什麼麻煩事不方便在這裡說,而要開這種爛到慘不忍睹的玩笑?認真的話…看在老天的份上,這像極了調情,而這真會如夜曲口中所說的一樣,浮士德為自己惹來了夜曲級別的麻煩。不是嫌棄夜曲什麼,而是,這種關係很麻煩。「重新回答,不及格。」浮士德用力地捏揉自己的眉心,不耐地說道。「…喝口酒吧,孩子。來酒吧不喝酒,沒趣極了。」也只有夜曲敢說浮士德沒趣。醫官把香檳乾了,用手帕輕輕擦嘴。「滿意?」
夜曲瞇起了眼,看着他的唇瓣。該是柔軟的…「滿意。」在進一步的想像萌生前便回答的夜曲別過頭,看看這條街。夜風打在他身上,幾絲銀髮隨風飄逸。「因為在家太悶,所以來冒險。」這回反而是浮士德被夜曲的回答逗樂了。「什麼?你這種不要命的行為真是不得要領喔。」夜曲看着對方笑得快要冒淚,輕皺眉頭,帶着一絲不滿的語調繼續說:「都快二十年,還是沒人沒回來探望我。我都要悶死了。」雖然,這些年來就只有浮士德這個訪客。「…也是,對你來說,你的命,還真是長得沒意義。」
兩人有默契地沉默了一會,然後又由夜曲提起自己的狀況,獨自居住於買下來的小洋房,一到晚上便四處外出尋找浮士德。而浮士德也簡略地說明自己是個厄除,雖然大體來說,他是個醫官才對。「所以你打算在這裡定居?」托着腮,浮士德把玩着杯身。「也許吧。看情況,我有能力在這裡生活,不至於餓死。」浮士德輕笑了:「很難想像你會餓死呢,夜曲。」
「我就把這句話當是讚賞收下吧。要到我的住處看嗎?」他望着浮士德的手,修長而晢白,也許那孩子真的嫌麻煩到不願外出才會長成這樣的德性。「…好,離這裡多遠?」夜曲思考了一下。「不比你家到我家遠。」浮士德挑眉,勾出了一抹笑意。
青年不屑的輕噴了一下鼻息,那是他的小習慣,男人有留意到這會是對方攻擊前的徵兆。「少來了,夜曲。你覺得我會去惹那種麻煩嗎?」男人,亦即是夜曲,被青年逗樂了。他再次伸出了手,勾到青年的肩膀上,把人壓了過來道:「浮士德…孩子,你不也是惹了我這種麻煩嗎?」被稱為浮士德的青年用着唾棄的眼神以作被壓住的反擊。「你
也知道你是個麻煩,煩請你快放手滾遠點。」夜曲可笑得更樂了,臉蹭到對方頸上。「明知道我專誠來找你,還敢把我趕走…真是絕情的孩子喔。」被鬍子刺到的浮士德不快地用手抵住那刺刺的臉,嫌棄地回答:「沒人命令你來找我,怪我囉。鬍子、鬍子!」見對方真的要出手揍人了,夜曲才識趣地放手。
「所以…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?」浮士德揉了揉頸間,覺得還是有點刺痛的感覺。喔、拜託,就不能去理一下鬍子嗎?髒鬼。夜曲握起了酒杯,喝下威士忌,才徐徐地回答:「為了看你。」
「……」無論這個答案是否出自真心也是麻煩至極的意味。開玩笑的話,夜曲是有什麼麻煩事不方便在這裡說,而要開這種爛到慘不忍睹的玩笑?認真的話…看在老天的份上,這像極了調情,而這真會如夜曲口中所說的一樣,浮士德為自己惹來了夜曲級別的麻煩。不是嫌棄夜曲什麼,而是,這種關係很麻煩。「重新回答,不及格。」浮士德用力地捏揉自己的眉心,不耐地說道。「…喝口酒吧,孩子。來酒吧不喝酒,沒趣極了。」也只有夜曲敢說浮士德沒趣。醫官把香檳乾了,用手帕輕輕擦嘴。「滿意?」
夜曲瞇起了眼,看着他的唇瓣。該是柔軟的…「滿意。」在進一步的想像萌生前便回答的夜曲別過頭,看看這條街。夜風打在他身上,幾絲銀髮隨風飄逸。「因為在家太悶,所以來冒險。」這回反而是浮士德被夜曲的回答逗樂了。「什麼?你這種不要命的行為真是不得要領喔。」夜曲看着對方笑得快要冒淚,輕皺眉頭,帶着一絲不滿的語調繼續說:「都快二十年,還是沒人沒回來探望我。我都要悶死了。」雖然,這些年來就只有浮士德這個訪客。「…也是,對你來說,你的命,還真是長得沒意義。」
兩人有默契地沉默了一會,然後又由夜曲提起自己的狀況,獨自居住於買下來的小洋房,一到晚上便四處外出尋找浮士德。而浮士德也簡略地說明自己是個厄除,雖然大體來說,他是個醫官才對。「所以你打算在這裡定居?」托着腮,浮士德把玩着杯身。「也許吧。看情況,我有能力在這裡生活,不至於餓死。」浮士德輕笑了:「很難想像你會餓死呢,夜曲。」
「我就把這句話當是讚賞收下吧。要到我的住處看嗎?」他望着浮士德的手,修長而晢白,也許那孩子真的嫌麻煩到不願外出才會長成這樣的德性。「…好,離這裡多遠?」夜曲思考了一下。「不比你家到我家遠。」浮士德挑眉,勾出了一抹笑意。